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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姑获鸟最初 从姑获鸟开始看的莫名其妙

作者:admin 更新时间:2025-03-22
摘要: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窗,像无数把银色的刀子。我缩在老旧的公交车站台里打喷嚏,口袋里的糖纸被雨水浸得黏糊糊的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碎石子在水泥地上滚出细碎的响动。我回头,从姑获鸟最初 从姑获鸟开始看的莫名其妙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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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窗,像无数把银色的刀子。我缩在老旧的公交车站台里打喷嚏,口袋里的糖纸被雨水浸得黏糊糊的。身后传来脚步声,碎石子在水泥地上滚出细碎的响动。我回头时,看见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倚着路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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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旗袍是月白色的,领口绣着暗纹的牡丹,但那些花瓣全都凋零了。最诡异的是她的脚——不是女人该有的尺寸,而是比常人长出半截的鸟爪,趾甲泛着青灰色的光泽。路灯在她身上投下影子,那影子竟像极了展翅欲飞的巨型鸟类。

"小姐要搭车吗?"她开口说话时,舌尖带着细密的血珠,像极了刚咬完生蚝的效果。

我下意识后退一步,后脑勺撞在铁皮站牌上。还没来得及说"不要",她已经拽住我的手腕。她的体温比外面的雨还要冷,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进我掌心时,我听见骨骼摩擦的声响,像是老式留声机在播放破碎的唱片。

「你是人间千年老乌鸦」的传说突然涌上心头,我试着稳住呼吸。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更害怕的是她的动作——她竟然会用爪子夹着烟卷,而那烟蒂明明是用人类的拇指向里按的。

深夜的街头突然安静得可怕。雨水在柏油马路聚成黑色湖泊,倒映着路灯晕黄的光圈。我听见她在耳边说:"你相信人的血能浇灌枯树吗?"话音未落,路灯突然炸开一团白光,玻璃碎片雨点般洒落。我们双双跌进水坑,旗袍被染成深褐色。

二、血色的榕树

等到我发现不对劲时,我们已经闯进一片陌生的林子。雨还在下,但这里连树梢都没有水珠。踩着松软的枯叶往前走,每一步都会踩碎指甲盖大小的白骨。突然扑棱棱一声,树丛里窜出三只血红色的鸟。它们有鸽子的体型,却生着鹰隼般的喙,眼睛泛着幽蓝幽蓝的光。

"叫姑获鸟的,都是母的。"她把烟蒂摁进泥土里,踩灭的瞬间溅起星星点点火星,"它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怪物。"

说话时她仰起头,颈项泛着青灰色的光泽,喉结在凹陷的皮肤下滚动。我这才发现她的锁骨间嵌着块青铜吊坠,锈迹将底座啃噬出齿轮般的形状。这时候远处传来异样的哭声,起初像新生婴儿啼哭,渐渐转为老式留声机卡带时的沙哑断裂。

突然间,整片林子都开始抽搐。那些血色的榕树枝条如活物般扭动,树皮上长出密集的鳞片,根须从地面突刺而出。我们藏在树干后方时,她从怀中摸出块半透明的玉佩,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渗入骨髓。那玉佩刻着一个月牙形的符文,雨水滴上去立刻化作袅袅青烟。

「人间的血肉是它们的养料。」她的声音被风雨吞没,却仍清晰可辨,"但有些伤口,连时间都不能 healing。"

三、青铜吊坠下的秘密

那枚青铜吊坠突然发出微弱的颤动,像是在演奏某种失传的乐器。随着震颤加剧,吊坠内壁浮现出模糊的纹路——那是一个梳着双髻的古代女子,怀中抱着个蜷缩成团的婴儿。更诡异的是画中女子的眼神,她直勾勾地盯着树干,瞳孔深处竟有血色的漩涡。

这时异变陡生。原本沉寂的榕树突然张开裂口,树皮内竟生长着一张苍白的脸孔。那张脸孔逐渐化作孕妇的模样,五官扭曲得像是被刀刻过,分娩时裂开的血口仍在渗流。我看见血色的藤蔓顺着裂缝涌出,裹挟着断脐带、胎盘碎片,和婴儿的啼哭声。

旗袍女子突然掏出把青铜剑,剑身布满云纹,剑柄却镶嵌着褪色的珊瑚。她以吊坠抵住剑锋,一声清越的钟鸣震散了迷雾。剑刃划出的光痕像一把手术刀,将孕妇树劈成两半。从切口涌出的不是汁液,而是片片羽毛和破碎的鳞甲。

倒下的巨型榕树竟化作一只展翼的巨型鸟类。它的尸体刚触地,青铜吊坠突然炸开刺目金光,连绵的符文在半空编织成囚笼。那姑获鸟女王歇斯底里地扑腾,羽毛裹挟着血雨纷纷扬扬落下。我这才看清她眼神里的痛苦——那双幽蓝眼睛里倒映着无数个被杀死的婴儿,像是永远也倒不尽的镜子影像。

最后她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嘶吼,那声音像是老唱片卡在某个音符上不断震颤。轰隆一声,整个树冠裹着她坠落,将地面砸出直径十米的黑坑。旗袍女子疲惫地靠在树干上,指尖的瘀青渗出乌青色血迹。

"该结束了。"她从怀中掏出枚青瓷铃铛,像是要把一切咒语都封印在这场雨里。